[原創奇幻]天賦之旅 03. 該認真聽個規則了
下載了那個奇怪的遊戲差不多有一週了，他的生活基本沒什麼改變，從上班下班回家睡覺，到刷番打遊耍廢練字，沒多沒少，還是一樣，就那樣。
要真說有哪裡不同，大概就是這一週天天有一隻像蛇又像龍，彷彿從動畫裡面跑到現實世界來的吉祥物，在耳邊大力推銷他天賦之旅的好，推廣用詞還跟做直銷的差不多。
「這真的很好！你只要多嘗試幾次知道了！肯定可以為你一成不變的生活帶來極大的改變！」
「你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好不好？要多了解才會知道你要的是什麼啊！」
不是他說，阿易真的沒什麼推銷能力，大概完全沒有點到相關技能吧，別說說服力了，光開頭前幾句他就想轉身走人。
可惜這頭吉祥物似乎身為引介員的關係，基本不能離開自己太久，頂多就是回到他所說的「小房間」休息，沒多久就又會出現在他面前賣力推銷天賦之旅有多好。
而阿易也跟動畫中的吉祥物有差不多的功能，除了自己其他人都看不到他，該說這是所有奇幻要素都必備的嗎？就跟基礎配置一樣。
風壤吃著附近一個要價八十塊，有點小貴的排骨便當，點開昨天看到一半的遊戲實況，漫不經心地問道：「你說要發展什麼天賦，但這不就是遊戲？難不成我還會像那些漫畫裡面的主角一樣，玩個遊戲還可以直接學習到逆天的技能？」
要真是如此他可能真的會有點興趣，現在這年頭誰沒有當巫師或魔法師的夢？
現實做不到的奇幻酷東西，總是令人嚮往。
可惜，除了這頭在他身旁嘰嘰喳喳的引介員外，他並沒有獲得什麼神奇的能力，也沒有開啟什麼潛力變得更聰明或更有錢，這一週他增長的除了堆放在零食箱內的零嘴，再來就是逐漸消瘦的錢包。
阿易歪歪長長的頭，疑惑地問：「什麼是逆天的技能？」
據他所知，天賦不就是人類最寶貴的東西嗎？為啥這人類一點都不覺得天賦珍貴啊？真奇怪。
風壤邊咬著排骨肉，抬眼瞧了阿易一眼。
與其用說的，不如讓這隻吉祥物自己看比較快。
暫停實況，點開動動瘋，開始播放最近正在追的一些穿越冒險番。
「好帥！這是什麼！這隻史萊姆也太帥了吧哇！下一集！快給我看下一集！」阿易伸出短短的前爪，激動難耐地揪著風壤的短袖袖口，不停上下飛動。
「這下你知道什麼是逆天的技能了吧？」風壤沒有照阿易所想的點開下一話動畫，只是有趣地瞧著淪陷在動漫世界中的引介員，好奇對方還可以說出怎樣的「直銷話術」。
見風壤沒有要挪動滑鼠的意思，阿易像極了看到精采地方，卻得苦苦等完一週更新的追番黨。他形似蜥蜴的尾巴躁動地拍著桌面，隨後又像是看到什麼驚喜的東西，開心地左右扭動細長的身軀，朝風壤大叫：「變啦！有變化啦！這下有救啦！」
阿易爪中捧著一顆金柑糖大小的白色光點，看著它慢慢地膨脹到兩倍大後停下，開心地在空中轉起圈圈，還獻寶似地將光點湊到風壤面前想讓對方看得更仔細。
「你看！它長大了！這表示你有好好地在使用你的天賦！有使用就會增長，照這樣下去第一階段的考核說不定也有機會通過！」太好啦！他還以為這次寶貝都要完蛋了，這下看到希望的開端啦！
捕捉到有些令人生厭的關鍵字，風壤警惕地問：「考核？什麼考核？你怎麼沒有跟我說過這個？」他該不會真下載到什麼坑人的遊戲了？記得最近看到的漫畫裡面，有個劇情就是點個手機APP獲得一大堆自己想要的東西後，就被迫付出慘痛的代價，然後主角就瘋掉的故事。
「有啊！我這幾天明明就講過很多次！你都沒有在聽！」阿易氣噗噗地叫出面板，拿尾巴當指示棒，指著這幾天不停在風壤耳邊嚷的各種規則，其中一項便是跟考核有關的。
風壤稍微回想這幾天的情況，他確實……只把阿易說的東西當耳邊風或什麼背景音，從沒進腦袋過。
誰叫這隻蛇不是在他上班時說，就是在他追番時說，不論哪個都是不想被打擾的時候好嗎？哪可能還認真聽內容，沒直接用物理方式讓對方閉嘴，就已經顯得他寬容大度了。
「……你以後不要把這種規則類的東西選在我上班或追番的時候說，人類有很多時候很不方便的。」說是這樣說，可沒聽人家講話的是自己，風壤沉默了下，選擇伸手撈向電腦桌下方的零食箱，將一小袋洋芋片遞給阿易，「這給你，麻煩你再跟我解釋一次規則。」
本來還有些生氣的阿易，聽見風壤說人類有不方便的時候哦了兩聲，瞧見居然可以有洋芋片分的時候，心中的憤怒已經不知道丟到哪邊去了。
阿易一邊解釋，一邊抽衛生紙墊在電腦桌旁。他熟練地用爪子劃開包裝，將洋芋片放在衛生紙上，這樣就不怕屑屑掉出來，還可以盡情享用。
阿易邊咬著洋芋片邊道：「那我重新跟你解釋，要好好聽喔！」
「天賦之旅在綁定後是無法自行解除的，只有在符合下面的情況才會解除綁定，一個是天賦者死亡，沒有生命跡象的那種，另一種則是極少發生的一種——運用自己的天賦搶奪他人的天賦，這種屬於違反天賦規則，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。」
「然後啊，為了讓天賦者有更多探索自己天賦的機會，會有五階段的考核，除了第一階段的考核外，其他四個會在確定通過第一考核後隨機出現。啊進行考核的地方不會在人類世界，會在我們那邊，這個到時候再說！」
說到這，阿易自動自發地飛到電腦桌的另一側，拿起一瓶鋁鉑包裝的蜂蜜菊花茶，插下吸管，用力地吸了幾口，繼續解釋：「還有啊，考核跟你們人類的考試不一樣喔！不會有標準評分，只會評估天賦者對於自己的探索程度、瞭解程度、運用熟練度，藉此判斷往後是否還需要引介員。」
「我們引介員只會留在需要我們的天賦者身旁，而且也可以自己選擇去留，啊你現在是新手階段，一定會有引介員幫助你瞭解天旅，啊天旅就是天賦之旅的簡稱，喊起來方便。所以呢，在第一考核結束以後，我不一定會繼續留在這。」
「所有的天賦者彼此都不會知道彼此也是天賦者，這是一種保護。我們不會禁止天賦者彼此交流，所以如果有天賦者之間相認並不違反規定。」
吸了一大口飲料，阿易發出滿足的歎息，「哈——真好喝！大概是這樣！其他遇到再解釋！目前有沒有什麼不清楚想問我的？」
「天賦具體來說到底是什麼東西？它真的能帶來改變嗎？」要真能帶來巨大的改變，怎麼可能不付出些什麼？
「天賦就是天賦啊！每個生命與生俱來都擁有各自的天賦特質，可是這些天賦只有極少的部分被發揮出來，有些甚至以完全相反的方式在使用，光看就覺得哇超浪費的好嘛！拿你來說，你的基礎特質是『好奇的、想改變的、不受束縛的』，那就是可以使用的技能啊！跟動畫裡面的什麼大胃王者一樣！是可以運用的技能！」
儘管阿易說得無比慷慨激昂，風壤可不這麼覺得，「先不論這些聽起來沒多大用處的技能幹嘛好了，學習技能難道不用拿東西換取嗎？外面各種技術都需要時間與金錢去上課學習，而你現在告訴我，只要載到一個不可解除綁定的遊戲，就能獲得這些技能？這可能嗎？」天下有這種單方面好康的事？他可不信。
阿易搖搖尾巴，糾正道：「不是因為你載了天旅才擁有這些技能，你本來就有這些技能，天旅是展現給你看的工具！」
「就像剛才，你用了你的天賦，而你的光點成長了，這就是天旅的用處啊！」
「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，我剛才到底用了什麼？光點為什麼會成長？」他明明什麼也沒做。
「這部分問我就對啦！來、小光點，將你成長的過程呈現給你面前的生命看！」阿易將光芒拋起，光芒就像在呼吸一樣，收、放、收、放，風壤的呼吸也跟著收放的頻率吸吐著，接著，他在光芒中看見了一段文字。
──我倒要聽看看阿易會怎麼回我，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推廣技術很差啊？
風壤看著那段文字，覺得自己腦中的疑問又更多了。
所以呢？為什麼會這樣？光點是因為這樣增加的嗎？他的好奇心難道是用在這的？怎麼可能！
這段文字身為引介員的阿易也可以知道，他有些驚訝地瞪大琥珀色的豎瞳，一臉感動，「沒想到你的第一個成長居然是因為我！……身為引介員這真是莫大的榮幸啊！我好感動啊新來的！」
看著前幾天才在那邊喊男女授受不親，現在卻用小爪子拍著自己腦袋瓜的阿易，風壤頓時有些不懂這頭蛇授受不親的定義究竟是什麼。
風壤稍微別開頭，避免這頭蛇把眼淚還是鼻水沾到自己身上，「你先別顧著感動，為什麼那樣的想法會讓光點增加？」
「你的天賦其中有一項是好奇心啊！只要你在生活中體現出好奇的部分，光點就會長大！」說著長大的時候，阿易大張爪子想比出很豪邁的感覺，無奈，他兩爪之間最多也不超過十公分，實在是大不到哪去，乍看下實在大得有些寒酸。
「那我好奇各種動畫的後續劇情時怎麼就不見它有長大過？」
「這我就不知道了，那是你需要去探索的啊新來的！」
「……我怎麼覺得你們引介員似乎也沒有很瞭解這些特質？」
「特質在不同生命中展現出來的方式都不一樣啊！當然不會瞭解啊！」
風壤覺得頭有點痛。
阿易這話就跟自己到電器行買冷氣，問店員跟冷氣相關的問題得到的回覆卻是：因為廠牌不同啊！我們店只賣日牌的當然不會瞭解他牌一樣讓人黑人問號。
好吧，至少，他開始比較有想嘗試這奇怪遊戲的念頭了。
天賦啊……雖然不像魔法一樣神奇，但這種不曉得接下來會如何發展的刺激與期待，似乎也足夠吸引人的。
幾分鐘後。
「你要幹嘛！不是說不可以騷擾引介員！」阿易捧著洋芋片，警戒地盯著風壤蠢蠢欲動的手。
「你不是說我的成長是你莫大的榮幸？那我對你的身體構造感到好奇說不定也可以讓光點成長啊！」
「好像也是……不、不對！我嚴重懷疑你這是用錯方式！鬆手！你快鬆手！你再不鬆手我要叫了！」
「叫吧，我也很好奇你會有怎樣的叫聲？」
「啊、別摸那裡、……嗄啊啊！」
沒、沒想到這個新來的是這種人類！
失策！他真是太失策了！
要真說有哪裡不同，大概就是這一週天天有一隻像蛇又像龍，彷彿從動畫裡面跑到現實世界來的吉祥物，在耳邊大力推銷他天賦之旅的好，推廣用詞還跟做直銷的差不多。
「這真的很好！你只要多嘗試幾次知道了！肯定可以為你一成不變的生活帶來極大的改變！」
「你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好不好？要多了解才會知道你要的是什麼啊！」
不是他說，阿易真的沒什麼推銷能力，大概完全沒有點到相關技能吧，別說說服力了，光開頭前幾句他就想轉身走人。
可惜這頭吉祥物似乎身為引介員的關係，基本不能離開自己太久，頂多就是回到他所說的「小房間」休息，沒多久就又會出現在他面前賣力推銷天賦之旅有多好。
而阿易也跟動畫中的吉祥物有差不多的功能，除了自己其他人都看不到他，該說這是所有奇幻要素都必備的嗎？就跟基礎配置一樣。
風壤吃著附近一個要價八十塊，有點小貴的排骨便當，點開昨天看到一半的遊戲實況，漫不經心地問道：「你說要發展什麼天賦，但這不就是遊戲？難不成我還會像那些漫畫裡面的主角一樣，玩個遊戲還可以直接學習到逆天的技能？」
要真是如此他可能真的會有點興趣，現在這年頭誰沒有當巫師或魔法師的夢？
現實做不到的奇幻酷東西，總是令人嚮往。
可惜，除了這頭在他身旁嘰嘰喳喳的引介員外，他並沒有獲得什麼神奇的能力，也沒有開啟什麼潛力變得更聰明或更有錢，這一週他增長的除了堆放在零食箱內的零嘴，再來就是逐漸消瘦的錢包。
阿易歪歪長長的頭，疑惑地問：「什麼是逆天的技能？」
據他所知，天賦不就是人類最寶貴的東西嗎？為啥這人類一點都不覺得天賦珍貴啊？真奇怪。
風壤邊咬著排骨肉，抬眼瞧了阿易一眼。
與其用說的，不如讓這隻吉祥物自己看比較快。
暫停實況，點開動動瘋，開始播放最近正在追的一些穿越冒險番。
「好帥！這是什麼！這隻史萊姆也太帥了吧哇！下一集！快給我看下一集！」阿易伸出短短的前爪，激動難耐地揪著風壤的短袖袖口，不停上下飛動。
「這下你知道什麼是逆天的技能了吧？」風壤沒有照阿易所想的點開下一話動畫，只是有趣地瞧著淪陷在動漫世界中的引介員，好奇對方還可以說出怎樣的「直銷話術」。
見風壤沒有要挪動滑鼠的意思，阿易像極了看到精采地方，卻得苦苦等完一週更新的追番黨。他形似蜥蜴的尾巴躁動地拍著桌面，隨後又像是看到什麼驚喜的東西，開心地左右扭動細長的身軀，朝風壤大叫：「變啦！有變化啦！這下有救啦！」
阿易爪中捧著一顆金柑糖大小的白色光點，看著它慢慢地膨脹到兩倍大後停下，開心地在空中轉起圈圈，還獻寶似地將光點湊到風壤面前想讓對方看得更仔細。
「你看！它長大了！這表示你有好好地在使用你的天賦！有使用就會增長，照這樣下去第一階段的考核說不定也有機會通過！」太好啦！他還以為這次寶貝都要完蛋了，這下看到希望的開端啦！
捕捉到有些令人生厭的關鍵字，風壤警惕地問：「考核？什麼考核？你怎麼沒有跟我說過這個？」他該不會真下載到什麼坑人的遊戲了？記得最近看到的漫畫裡面，有個劇情就是點個手機APP獲得一大堆自己想要的東西後，就被迫付出慘痛的代價，然後主角就瘋掉的故事。
「有啊！我這幾天明明就講過很多次！你都沒有在聽！」阿易氣噗噗地叫出面板，拿尾巴當指示棒，指著這幾天不停在風壤耳邊嚷的各種規則，其中一項便是跟考核有關的。
風壤稍微回想這幾天的情況，他確實……只把阿易說的東西當耳邊風或什麼背景音，從沒進腦袋過。
誰叫這隻蛇不是在他上班時說，就是在他追番時說，不論哪個都是不想被打擾的時候好嗎？哪可能還認真聽內容，沒直接用物理方式讓對方閉嘴，就已經顯得他寬容大度了。
「……你以後不要把這種規則類的東西選在我上班或追番的時候說，人類有很多時候很不方便的。」說是這樣說，可沒聽人家講話的是自己，風壤沉默了下，選擇伸手撈向電腦桌下方的零食箱，將一小袋洋芋片遞給阿易，「這給你，麻煩你再跟我解釋一次規則。」
本來還有些生氣的阿易，聽見風壤說人類有不方便的時候哦了兩聲，瞧見居然可以有洋芋片分的時候，心中的憤怒已經不知道丟到哪邊去了。
阿易一邊解釋，一邊抽衛生紙墊在電腦桌旁。他熟練地用爪子劃開包裝，將洋芋片放在衛生紙上，這樣就不怕屑屑掉出來，還可以盡情享用。
阿易邊咬著洋芋片邊道：「那我重新跟你解釋，要好好聽喔！」
「天賦之旅在綁定後是無法自行解除的，只有在符合下面的情況才會解除綁定，一個是天賦者死亡，沒有生命跡象的那種，另一種則是極少發生的一種——運用自己的天賦搶奪他人的天賦，這種屬於違反天賦規則，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。」
「然後啊，為了讓天賦者有更多探索自己天賦的機會，會有五階段的考核，除了第一階段的考核外，其他四個會在確定通過第一考核後隨機出現。啊進行考核的地方不會在人類世界，會在我們那邊，這個到時候再說！」
說到這，阿易自動自發地飛到電腦桌的另一側，拿起一瓶鋁鉑包裝的蜂蜜菊花茶，插下吸管，用力地吸了幾口，繼續解釋：「還有啊，考核跟你們人類的考試不一樣喔！不會有標準評分，只會評估天賦者對於自己的探索程度、瞭解程度、運用熟練度，藉此判斷往後是否還需要引介員。」
「我們引介員只會留在需要我們的天賦者身旁，而且也可以自己選擇去留，啊你現在是新手階段，一定會有引介員幫助你瞭解天旅，啊天旅就是天賦之旅的簡稱，喊起來方便。所以呢，在第一考核結束以後，我不一定會繼續留在這。」
「所有的天賦者彼此都不會知道彼此也是天賦者，這是一種保護。我們不會禁止天賦者彼此交流，所以如果有天賦者之間相認並不違反規定。」
吸了一大口飲料，阿易發出滿足的歎息，「哈——真好喝！大概是這樣！其他遇到再解釋！目前有沒有什麼不清楚想問我的？」
「天賦具體來說到底是什麼東西？它真的能帶來改變嗎？」要真能帶來巨大的改變，怎麼可能不付出些什麼？
「天賦就是天賦啊！每個生命與生俱來都擁有各自的天賦特質，可是這些天賦只有極少的部分被發揮出來，有些甚至以完全相反的方式在使用，光看就覺得哇超浪費的好嘛！拿你來說，你的基礎特質是『好奇的、想改變的、不受束縛的』，那就是可以使用的技能啊！跟動畫裡面的什麼大胃王者一樣！是可以運用的技能！」
儘管阿易說得無比慷慨激昂，風壤可不這麼覺得，「先不論這些聽起來沒多大用處的技能幹嘛好了，學習技能難道不用拿東西換取嗎？外面各種技術都需要時間與金錢去上課學習，而你現在告訴我，只要載到一個不可解除綁定的遊戲，就能獲得這些技能？這可能嗎？」天下有這種單方面好康的事？他可不信。
阿易搖搖尾巴，糾正道：「不是因為你載了天旅才擁有這些技能，你本來就有這些技能，天旅是展現給你看的工具！」
「就像剛才，你用了你的天賦，而你的光點成長了，這就是天旅的用處啊！」
「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，我剛才到底用了什麼？光點為什麼會成長？」他明明什麼也沒做。
「這部分問我就對啦！來、小光點，將你成長的過程呈現給你面前的生命看！」阿易將光芒拋起，光芒就像在呼吸一樣，收、放、收、放，風壤的呼吸也跟著收放的頻率吸吐著，接著，他在光芒中看見了一段文字。
──我倒要聽看看阿易會怎麼回我，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推廣技術很差啊？
風壤看著那段文字，覺得自己腦中的疑問又更多了。
所以呢？為什麼會這樣？光點是因為這樣增加的嗎？他的好奇心難道是用在這的？怎麼可能！
這段文字身為引介員的阿易也可以知道，他有些驚訝地瞪大琥珀色的豎瞳，一臉感動，「沒想到你的第一個成長居然是因為我！……身為引介員這真是莫大的榮幸啊！我好感動啊新來的！」
看著前幾天才在那邊喊男女授受不親，現在卻用小爪子拍著自己腦袋瓜的阿易，風壤頓時有些不懂這頭蛇授受不親的定義究竟是什麼。
風壤稍微別開頭，避免這頭蛇把眼淚還是鼻水沾到自己身上，「你先別顧著感動，為什麼那樣的想法會讓光點增加？」
「你的天賦其中有一項是好奇心啊！只要你在生活中體現出好奇的部分，光點就會長大！」說著長大的時候，阿易大張爪子想比出很豪邁的感覺，無奈，他兩爪之間最多也不超過十公分，實在是大不到哪去，乍看下實在大得有些寒酸。
「那我好奇各種動畫的後續劇情時怎麼就不見它有長大過？」
「這我就不知道了，那是你需要去探索的啊新來的！」
「……我怎麼覺得你們引介員似乎也沒有很瞭解這些特質？」
「特質在不同生命中展現出來的方式都不一樣啊！當然不會瞭解啊！」
風壤覺得頭有點痛。
阿易這話就跟自己到電器行買冷氣，問店員跟冷氣相關的問題得到的回覆卻是：因為廠牌不同啊！我們店只賣日牌的當然不會瞭解他牌一樣讓人黑人問號。
好吧，至少，他開始比較有想嘗試這奇怪遊戲的念頭了。
天賦啊……雖然不像魔法一樣神奇，但這種不曉得接下來會如何發展的刺激與期待，似乎也足夠吸引人的。
幾分鐘後。
「你要幹嘛！不是說不可以騷擾引介員！」阿易捧著洋芋片，警戒地盯著風壤蠢蠢欲動的手。
「你不是說我的成長是你莫大的榮幸？那我對你的身體構造感到好奇說不定也可以讓光點成長啊！」
「好像也是……不、不對！我嚴重懷疑你這是用錯方式！鬆手！你快鬆手！你再不鬆手我要叫了！」
「叫吧，我也很好奇你會有怎樣的叫聲？」
「啊、別摸那裡、……嗄啊啊！」
沒、沒想到這個新來的是這種人類！
失策！他真是太失策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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